德尼兹同志
二〇一八年八月
这封信写于土共/马列将取消派驱逐出党之后。后来,取消派组织了修正主义的“土共-马列(TKP-ML)”。
我们在游击区的“临时同伴”,他们最近的动向和随后的实践已经教育了我们。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坏老师”一再提醒我们,要保护党、组织,以有组织的方式生活的必要性,忠于党、同志和革命观点的人的重要性(!)我们已经/正在经历经验和讨论如此公开进行的过程,此外,许多的手法、流言和信息污染,党、革命和斗争内部的信念都被腐蚀。直到现在,由于战争无法避免的情况,我们已经逐渐离开了这些讨论。在这个过程中,在我们党作出的决定和文件的基础上,克服我们道路上的阻碍,“我们回顾我们的工作!”但是,在现阶段,我们目睹了他们利用游击区和牺牲同志来逃避斗争的流言的行径。
我想完整说一下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既不可能也非必要。我在这里只说一些这些在我们的队伍中组织分裂、埋藏武器和从战斗中逃跑的人的典型事例。其余的由每个人自行决定。
当“临时政委”不能在游击区达成他想要的,他就转向某些算计,开始谋划在阿里博加齐(Aliboğazı)有12名同志牺牲的行动之后的春天“我要如何离开队伍”。事情艰难起来了。敌人用一切可用的手段向我们袭来。游击队“舒适”的日子留在了身后。我们组织中最有实践经验的大多数人已经牺牲,我们的人数变少了。
党内的事情也没有好转。他看看了周围,需要一个“救世主”、“英雄”(!)他看不到这样的人(!)他甚至连战友都不考虑……
在遭受损失之后,有必要聚拢组织,努力解决战争实践带给我们的新问题,在这个过程中组织党,等等。所有这些都不容易。这会花相当长的实践。他也从短暂的游击队生活中学到,他不能靠写和说来简单地领导人民军队。
为此,有必要忍受所有的困难,包扎伤口,继续走下去,即使不可能。我们在战争中。我们有敌人。这就是战争中必然发生的。另一方面,缺少“英雄”领导党,让它走上在任何地方都能感觉到的正确道路。不幸的是,他没有想到要在“党的中心任务所在地区”的“主要”领域这样做。更准确地说,它并不为他工作。他一直说,“西边的人们需要我。”的确,西边的人需要他。因为他们显然不会出现“英雄”。最终,他把自己看作是“将领导党的英雄”,有着25年党龄的责任,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在每个场合展现。显然,他不想在这里“虚度”,在这里的“简单工作”上空耗一生。
党内“数量平衡”的情况也给了他力量。如果他能“把掩护扔到国外”,那么连找机会工作和成为中央委员会成员都算不上……好,党的一半把他看成“领导”(!)同时,党内的分裂过程变得越来越清楚,队伍越来越清楚。在这一刻,我们得知了努巴尔·奥赞扬牺牲的可怕事故的消息。当我们试图了解事件的细节时,解释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到来。“我们的英雄”把他的“小团体”作为“在历史上做笔记”的借口,登上了历史舞台,好像他被承认一般。
显然,努巴尔·奥赞扬从他牺牲中得出的以第一个结论是“数量平衡”被打破和少数派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确实是一个痛苦的情况(!)
他很快就开始了派别工作;但是,这个派别工作很快就被辨认出来。在该团体内部的公开讨论后,他离开了党,带走了他“设法说服”的两个同伙,离开了斗争,开始欧洲梦。之后,“假指挥官”加入了这个团体。正如你们知道的,他认为通过说“我不是两边的,我将和FA同志一起行动”来挽救自己。然后发布了“临时德西姆党委”和“临时司令部”签署的文件和“政委”采访。他们宣誓发动战争,并要求烈士承担责任(!)但在事实上,他们尽管发表了这些文字,但正计划着逃跑到欧洲去。他们向公众、烈士家庭和党的基础毫不羞耻地公开撒谎:他们企图假装“现在有两个不同的土耳其工农解放军。在工农解放军内部有着真正的分裂。”
在奇代姆同志和内尔吉兹同志在春天牺牲后不久,我们了解到“因为社会经济结构的要求,必须在欧洲而不是德西姆开始游击战争”。因为我们的英雄,作为第一个拿绳子的人,这时出现在舞台上,他们入党多少年了,他们在宣传他们的游击活动。
当他们这样做时,我们实际上只是在看一部在我们党的历史上上演过多次的无聊电影的糟糕副本,仅此而已。而且,我们亲自听说过这些电影是如何从分裂的头脑中拍摄出来的,这在某段时期里锻炼了我们的队伍。我们的记忆没有它看起来的那么差。这部电影的最后一幕也以同样的方式结束,即使这样做的人每次都不同。因此,这部电影以同样的方式结束了,而我们,不像那些暂时加入的人,我们会拾起丢掉的东西。
还有一张模范照片的故事。又是在这个春天,我们了解到,由于这些“发誓复仇”的“临时伙伴”过于肤浅,我们以牺牲鲜血和生命为代价创造的价值落入了敌人的手中。我们认为,稍微了解游击队的人都能猜到每一个看到那张照片和听过他故事的同志的感受。而且,在这张照片里,当我们看到我们一直缺乏并且正在精打细算的弹药时,我们愤怒百倍,除了我们为了使他们不能手无寸铁而给他们的武器,因为他们仍在游击区里。
去年,我们做了许多尝试来购买这些弹药,我们从我们的支持者那里收到了它们。我们支付后,运输员让我们忙着而不给我们弹药。当我们听说这个人加入了分裂者,我们警告他们,意识到弹药生意的分裂者认为他们一直相关。他们说,“弹药是我们的,他们与它无关,他们将把它运给我们。”但是,为此而约定的见面落空。我们没能得到一颗子弹。
简言之,我们显然被骗了。无论是“临时政委”还是FA都与这批弹药没有密切关系。事实上,正如他们说的,“他们与这批弹药没关系。”他们的所有麻烦都是这批弹药没有落入党的手里。他们通过把这批弹药交给敌人做到了这一点。那张模范照片也发表在报纸上。每个人都能看到。
每个心中有着对敌人的怀恨和阶级仇恨的人都必须看看这张照片,听听这张照片的故事,发展反对这些篡夺数百烈士用鲜血创造的价值的人的态度。在这些条件下,敌人发起了破坏战争,这种对敌人破碎、精疲力尽的意识,对党的敌意,这种方法在每条道路上都实行了,除了要走的道路,要走的距离,战士的路线,共产主义革命路线。
当然,我们的武器弹药没有第一时间被夺走。但是,这不是能表面简单解释的情况。与其将武器交给真正的主人,我们的“英雄”更愿意将它们埋在最不精确的地方,离开战场。这可能是这部电影中最吸引人的一幕。我现在想问一问队伍里那些受到这些照片和分裂者影响的人几个问题。这些“临时”的人(正如他们战场上给他们的名字一样)总是坚信“发起战争”的话,却离开了党。有一个问题必须回答:这些说要发起战争的人为什么跑到欧洲去了?这些人为什么要把“从战场上逃跑”理论化?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吗?
到目前为止我所说的完全是事实。我们想每个人都应真诚地问问自己。因此,你在这些事实前站在哪里?或者事实上让我来说。你能继续和这些“临时伙伴”在一起吗?你要忍受这些认为组织取消主义的每一步都是坚持党的路线的谎言和手法多久?当历史的车轮决心转动,倾向明显时,还要忍受多久对人民、对那些致力于革命的人和那些遵循凯帕喀亚路线的人所说的谎言?在我们知道的分裂之后,我们,作为一个党,正努力一方面说明这个过程,另一方面恢复和继续我们的道路。
在游击战领域,形势平行于党的进程。你们知道,过去两年里,我们有25位同志牺牲。我们正经历这样一个时期,我们的组织和运动开展游击战活动总体上在数量和质量上损失了力量。
敌人的攻击继续不停进行。我们穿过所有这些困难继续我们的道路。
我们宣布要在这些困难中加强党和军队。尽管某些人企图通过在刮着取消和改良主义之风吹拂他们的“胜地”玩英雄游戏,从逃跑中创造“英雄”,但我们真正的英雄在与敌人的肉搏和枪战中牺牲了。
你认为哪一个是真正的土共/马列(TKP/ML)?谁真正的言行一致?谁在实践中“坦率”、“始终如一”?我们牺牲的同志为党向他们展现的而牺牲。其余的和他们一样雄心勃勃。现在,我们正追随这些牺牲同志的步伐。每个正直的人都应该看看和评估逃兵和英雄们间的粗线和实践。人会在斗争生活中犯下大错。但是,重要的是真诚地接受错误并努力改正它们。
那时他在人民和党的面前获得了巨大的价值和尊严。同时呼吁人们参加土耳其工农解放军,“我们不会向任何人承诺任何荣誉、名声、职位或其他任何事情;我们始终承诺每个人都战斗并给予人民。”现在,我们向那些受到分裂者、取消派、改良派、假宣传影响的人发出同样的呼吁,回到党中来。
我们希望它们积极回应这个真诚和难以言传的呼吁,站在他们应该站的地方。
最后,我想多说一点事。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听到了许多关于这里、我们和烈士的流言。我们组织努力揭穿这些关于这里的执行、烈士同志等的谎言。我们既没有闲心也没有时间来处理这些谣言。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求我们的听众不要去听它们。
我们也听说“熟知的朋友”出版了一本关于牺牲同志的书。他们在序言中用了这样一段话,“生前默默无闻,在死后备受重视。”那些舍弃尊严的人,千方百计攻击党,无耻地认为在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在做什么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句子是革命的。我们知道敌人文学的类似短语,这是他们为心理战而主张的。我们以严厉的态度,当然也很愤怒地看着这些在敌人手中“工作”的逃兵如何在他们舒适的座位上对我们的烈士进行如此恶心的宣传。
还有很多要说的。但是,就像我说的,我认为这已经足够了。
德尼兹/2018年8月